豆汁儿

未知全貌,不予置评。

【忘羡】如果你,追上我

名捕叽x侠盗羡

什么招都试过了,完整版走网盘吧(委屈死了


侠盗是什么样子的?

魏无羡觉得至少不是自己这样,好歹要年少多金、鲜衣怒马、诗酒风流,不时有美人羞答答地投怀送抱,自愿把一颗芳心奉上,生怕不被偷走。

如今魏无羡鞋底有个破洞,坐骑是头比祖宗还难伺候的倔驴,一坛子天子笑早就见了底,跟怀里钱袋一样空,美人……

美人倒是有一个,已经执着地追了魏无羡八百里。

可惜美人太冷,人是冷的,剑是冷的,说出的话更是冷冰冰的:“上个月岐山侯府丢了一座翡翠雕马,价值三万两纹银。”

魏无羡叫起了撞天屈:“饭可以乱吃,话不能乱说,什么雕马雕驴雕骆驼,我统统没见过。官人呐……”

美人眸子里波光荡漾,溅出那么一丁点笑意,似有若无的,魏无羡看傻了眼,好半天才回过神,揉了揉鼻子:“错了,重来!什么翡翠雕马,听都没听说过。官爷呐,你可是六扇门第一名捕,响当当的招牌,不能冤枉好人。”

六扇门第一名捕蓝忘机不愠不火:“魏婴。”

魏无羡泄了气,实话实说:“是我偷的,已经卖了。三万两纹银?聂怀桑只肯给我二百。”

蓝忘机打量着比乞丐好不了多少的魏无羡:“银子呢?”

“花光了。”魏无羡带着笑,笑容比蓝忘机的剑锋还锐利,“乱葬岗上的老兵,缺胳膊少腿,一群贱民,偏偏心太高,还想着穿衣吃饭,养活娘老子。眼看入冬了,没铺盖、没存粮,急得要卖老婆卖孩子,二百两银子砸下去,连个响都没听见就光了。”

蓝忘机盯着魏无羡看了好半天,才慢吞吞数出几张宝钞:“一百,乱葬岗,二十两……”

魏无羡大喜过望,不等蓝忘机说完便劈手夺过宝钞,没骨气地感激涕零:“小的谢官爷赏。”

蓝忘机神色不变,接着说下去:“二十两,换了你身上的衣服。”

魏无羡把宝钞随便往怀里一揣:“换什么衣服,裹块破布我照样丰神俊朗!蓝湛,走,哥哥有钱了,请你喝酒去。”


小馆子开在巷子深处,只有四张桌子,油腻腻的,肉却是上好的滩羊,只取后腿和脊部,切得薄厚适中,大小均匀,放进铜锅里,几息便变了色。一口肉,配一口口外的烧刀子,在这初冬的夜里,也能吃出满头大汗。

蓝忘机浅尝了两块菘菜便停了手,另拣了双干净筷子,用茶水洗过,一言不发地把锅里涮好的羊肉夹出来,放进魏无羡碗里。

魏无羡吃得欢实,嘴里塞满羊肉,还不忘口齿不清地劝:“蓝湛,你也吃啊,包你吃完忘不掉,比你们云深不知处的苦菜汤子强一百倍!”

蓝忘机手下不停为魏无羡布菜,直到二斤羊肉见了盘底,魏无羡的速度也慢了下来,才夹起一片羊肉,放进口中细细咀嚼。

魏无羡捧着圆滚滚的肚子,满意地叹口气:“好吃吧?”

蓝忘机不答话,待咽下口中食物,方轻轻点头:“嗯。”

魏无羡高兴了,挥舞着筷子,比比画画:“我跟你说,一到冬天我就馋他家的羊肉,这次特意往这边跑,就是想带你也尝尝。”

蓝忘机神色复杂地看了眼魏无羡:“下次直说亦可。”

魏无羡给自己倒了杯酒,并不就口,捏着酒杯在桌子上无意识地画圈:“这几年你升得太快,多少双眼睛盯着呢,凡事小心点好。今上……不是什么好脾气。”

蓝忘机淡声道:“无妨。”

“你呀。”魏无羡不赞成地摇摇头,“你这光风霁月的,哪懂那些小人的心思?听我的没错,我不在的时候,听你大哥的,他比你明白。”

“兄长……”蓝忘机顿了顿,终究只点了点头:“嗯。”

魏无羡笑了,拿筷子戳一下蓝忘机:“又嗯,我说什么你都嗯,想什么呢?”

蓝忘机看向魏无羡的眼睛,认真作答:“乱葬岗。”

魏无羡张张嘴,又闭上了。

乱葬岗的老兵也曾是义军,出生入死,真刀真枪地跟鞑子干过,只是他们追随的,不是如今坐在龙庭上的那个。

成王败寇,被划入堕民,摸不着田,不许经商,都是题中应有之义,可他们也是人,也要活着。

像个人一样地活着。

此题无解,魏无羡一口饮尽杯中酒,晃晃脑袋:“生前哪知身后事,浪得几日是几日。别想了,我活着一天,一天不让他们饿死就完了。”

蓝忘机按住了魏无羡又拿起酒壶的手:“我在,你不死。”

魏无羡歪头看着蓝忘机:“你是神仙吗?能保我不死。”

蓝忘机难得地配合了魏无羡的玩笑:“是。”

“神仙哥哥。”魏无羡松开酒壶,翻掌反握住蓝忘机,把他拉近自己,“你看赃物我卖了,现在要钱没有,要命又舍不得,只剩这么一个人了,你要不要啊?”

蓝忘机肃穆而郑重:“要。”


魏无羡始终没想明白,他和蓝忘机是怎么走到这步的。

初识在姑苏,彼时魏无羡还是个十四五岁的毛孩子,却早早就表现出作天作地的天赋来。整日呼啸着惹是生非,喝酒烤肉打架耍钱纠集一帮同窗坐街边对着小姑娘吹口哨,除了正经事,什么都感兴趣。

先生蓝启仁虽古板却是个惜才的,见魏无羡文有文采武能服众,派出了最得意的门生,也是自己嫡亲侄儿——蓝忘机去盯住魏无羡,誓要把这株好苗子掰直板正,引到正道上来。

的确有效。

街头小霸王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,是个以撩拨常年面无表情的蓝忘机为已任的魏无羡。蓝忘机自幼家教极严,生起气来也不过翻来覆去的无聊、轻狂、不知羞耻训斥几句,可魏无羡就觉得听蓝忘机骂人心里舒坦,比独得了哪个姑娘家亲手绣的香囊还舒坦。

再遇见,一个入了公门,一个成了小贼,自然交了手。

打着打着,不知怎地,天雷勾地火,就直接打到了床上。

围观忘羡打架现场

后来,蓝忘机是六扇门第一名捕,人人都尊一声含光君;魏无羡在江湖上也混出名堂,侠盗夷陵老祖是也。

一个追一个跑,习惯成自然,猫捉老鼠的游戏跟上瘾了似的停不下来。

要是这么追一辈子……

魏无羡想象着自己和蓝忘机成了白胡子老头,一人拄着一根拐杖哆哆嗦嗦地你追我闪,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
似乎也不错呢。

“魏婴?”

蓝忘机抬眸,声音里有一丝疑问。

魏无羡熟练地揽上了蓝忘机的脖子,在他白嫩嫩的脸蛋上“吧唧”亲了一口:“再叫一声来听听。”

蓝忘机不喜多言,即便肌肤相亲之际不过偶然喊一句“魏婴”。可就这么普普通通两个字,从蓝忘机的口中唤出,低低沉沉的,夹杂着丝丝喘息,直戳到心尖儿上,戳得人头晕眼花,腿软脚软,浑身上下都酥透了。


隔壁人家养的公鸡扯着嗓子叫过三遍,天边一抹晶明,当是太阳快出来了。

魏无羡枕在蓝忘机的手臂上,扯住他的一缕头发,在指间绕来绕去,词穷了。

该说的话早就车轱辘般讲了好几圈,再说自己都嫌啰嗦,可不说点什么,就该走了。

“蓝湛……”

“嗯?”

蓝忘机一向说话干脆利落,绝不拖泥带水,可这个“嗯”字从鼻子里出来,缠缠绵绵,余音袅袅,害得魏无羡一个愣怔,本来就没想好的词忘了精光。

魏无羡眼珠转了几转,瞥见自己胸前臂间的斑斑印记。

蓝忘机看着斯文,偏喜欢猛兽巡视领地般在魏无羡身上啮咬出痕迹,魏无羡皮肤白皙,更显得雪地红梅,分外打眼。

“你看嘛。”身子凑上去,可怜巴巴的,任谁都听不出魏无羡私下里喜孜孜地当勋章欣赏。

“魏婴。”

觉出几分心疼,魏无羡得了意,烙饼一样翻过身,背对着蓝忘机:“后面也有是不是?”

“是。”指尖轻轻抚上魏无羡的背脊,微微颤抖着,“疼吗?”

魏无羡舒服得眯起眼睛,说出的话弯了三个弯儿,软乎乎的,在蓝忘机身上缠了又缠:“疼,可疼可疼了,都是你给人家糟践的。”

手的动作停了下来,想碰不敢碰的样子:“对不起。”

魏无羡转头,眼睛瞪圆了:“什么对不起?”

蓝忘机低着头,看不出表情:“以后不会了。”

魏无羡懵了,别啊,怎么好端端的就没以后了?

蓝忘机不看魏无羡,起身一件一件地穿衣服:“我知你为何如此……”

因为你好看啊,睡到就是赚到。

“你不必委屈自己。”

“我不委屈啊,我……”

后面的“我很开心”被蓝忘机截了回去:“我明白,乱葬岗的事,我会想办法。”

这和乱葬岗又有什么关系?

蓝忘机穿戴整齐,背向魏无羡,深深吸一口气:“是我错,我回姑苏领罚。”

魏无羡大急,拽住蓝忘机的胳膊,强迫他转身面对自己:“蓝湛,看我,你看看我,我不是……”

魏无羡的话说不下去了,蓝忘机的眼睛里,分明是满满的悔恨与厌弃。

庙堂与江湖,终归殊途,蓝忘机大概是醒悟了,迷途知返了吧?

除了放手,还能再做什么?


但凡侠盗,总有些与众不同,必在清风朗月的日子才肯出手,觊觎的也不会是金银珠宝等俗物,来无影去无踪,惊鸿翩然,只留下传奇万人颂扬。

六扇门的差伇痛感:赫赫有名的夷陵老祖,最近根本不按规矩来。

有这样的侠盗吗?动不动就作案,还不择食地什么都偷,城里的大户人家几乎被偷了个遍。偷完也不走,就在衙门口晃悠,想装看不见都不行!

抓是抓不着的,含光君在的时候,也不过是东西拿回来,人犯没了影子。几个小捕快凑钱塑了个五寸大的泥像,成日偷偷祷告:老祖爷爷,麻烦您上别的地方偷去,别老在京城和姑苏两处转了。


身后总有人追着跑,可再也看不到那个白衣仗剑的美人,魏无羡叹口气,甩脱了一干跟班似的捕快,意兴阑珊:没意思,不玩了,回乱葬岗。

乱葬岗难得有客在,聂怀桑把一碗清水拿起又放下,相了半天面,终于没滋没味地抿了一口。见到魏无羡背上鼓鼓囊囊的包裹,方才精神一振,迎了上来:“魏兄,这次有什么好东西?”

魏无羡随手把包裹扔给聂怀桑,没精打采地倒在石床上,鞋都懒得脱。

都是老熟人,聂怀桑不计较什么礼节,两眼放光地解开包裹,脸立刻垮了下来:“魏兄,我向来欣赏你的品味……”

“估个价吧。”魏无羡眼皮不抬,偷什么蓝忘机都不追来,那偷什么就都一样了。

聂怀桑挑挑拣拣:“这些金钗银镯子都普通,只能熔了,回头我称了重,减去火耗算给你。”

所谓火耗,门道甚多,魏无羡也不拆穿,有一搭没一搭地听聂怀桑算计。

“这个嘛……”聂怀桑漫不经心捏起一件象牙簪花美人,“工艺不错,可惜年头久了,黄了,不值钱。看在魏兄的面子上,我出两吊钱。”

“我白送你得了。”美人像雕工精致,圆润光泽,一看就是上品,若市面上卖的,怎么也得万八千两银子。

“白送我啊,那怎么好意思。”聂怀桑笑着摩挲着牙雕,“恭敬不如从命,多谢魏兄。”

魏无羡一脚踹了过去:“奸商。”

“魏兄,你是知道的,我做这行不容易。”聂怀桑敛了笑容,推心置腹,“不是我,这种东西你都找不着买主,白搁手里。我担着那么大的风险,出了事也不能供出你,赚点辛苦钱,不过分吧?”

魏无羡瞟一眼聂怀桑:“你一样一样给我算,我不狮子大开口,按原先的规矩来就行。”

“那不行。”聂怀桑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,“原先有含光君担着,现在他回家了,货都得压手里,慢慢找买主。”

魏无羡坐起来了:“蓝湛?这跟蓝湛有什么关系?”

“你不知道?看我这多嘴多舌的。”聂怀桑不轻不重地打了自己一巴掌,“以前你拿来的黑货,都是含光君收走的,我按他的价钱给,只收一成辛苦钱。”

那是蓝湛的钱!魏无羡心疼得又踹了聂怀桑一脚:“一成!你怎么不去抢?”

“成三破四,我这还少收了呢。”聂怀桑辩解,“我是看在你们小两口不容易的份上……”

魏无羡的脸板了起来:“什么小两口,少胡说。”

聂怀桑了然地笑了笑:“是我错,魏兄不认识含光君,店是魏兄自己开的,跟蓝家一点关系都没有。”

魏无羡在意的本是蓝忘机的名声,却从聂怀桑的话里听出了别有玄机,千头万绪的,只得挑重点问:“什么店?”

“差点忘了。”聂怀桑掏出两张纸,一张地契,一张店契:“就在城里最热闹的大街上,掌柜的本分妥帖,定期来乱葬岗收货,钱亏不了你那些手下。”

蓝忘机还让自己寻了西洋人的番薯、玉米种子带过来,说那玩意不挑地,在乱葬岗也能种。

蓝家人真是有心计的,先是蓝曦臣告病,再来蓝忘机激流勇退,朝廷上只留一个以方正闻名天下的蓝启仁。又在这乱葬岗布一道暗棋,要人有人,要粮有粮,什么时候都是条好退路。

反观还在边关的大哥,只知道精忠报国,奋勇杀敌,逼得自己黑白两道刻意结交,生怕那个死脑筋哪天就碍谁的眼了。

聂怀桑掬了一把辛酸泪,这人和人的差距,怎么就那么大呢?

魏无羡猜不到聂怀桑心里的弯弯绕绕,只呆呆问道:“这些都是蓝湛安排的?”

装傻吧你们,聂怀桑暗自腹诽,还得配合演出:“是啊,魏兄,含光君对你可谓情深意重。”

“什么意思?”

又不是你管我借龙阳图册的时候了?聂怀桑心里翻个白眼,使出了毕生最高演技:“我不知道,我不知道,我真的不知道啊。”

魏无羡沉思良久,一拍大腿:“不行,我得找蓝湛去。”

聂怀桑呲牙裂嘴:“含光君现在该是在云深不知处。还有,魏兄,下次您拍自己大腿成吗?”


姑苏蓝氏今天有大事。

宗主蓝曦臣开了祠堂,把各房有头有脸的长辈请了来,说是有事商议。

具体什么事,没人敢问,宗主最疼的亲弟弟在堂下跪着呢,谁那么没眼色?

蓝曦臣规规矩矩向几位族老行了晚辈礼:“国有国法、家有家规,忘机有错,自愿领家法,还请几位掌罚。”

族老们犯了难,这到底是哪一出?兄弟阋墙?宗主一口一个忘机叫得好不亲热。可长房的二公子打小就是族中出色的,能有什么错要这么兴师动众地上家法?

思量再三也定夺不下,族老们看看宗主的脸色,和平常一样微微笑着,怪和气的,要不从轻吧?

“忘机是明白孩子,训戒一番就可以了吧?”

蓝曦臣气定神闲:“只是训戒也不必劳动各位叔公了。”

打是一定要打的,朝堂上越来越乱,忘机那直来直去的性子呆不得了,受家法的事张扬出去,正好可以名正言顺地在家里养伤,少去掺合。

年纪最大的族老试探着问:“那十戒鞭……”看看宗主逐渐凝固的微笑,自觉改了口,“五戒鞭,不,三……响鼓不用重锤,一戒鞭!一戒鞭足够了。”

蓝曦臣含笑点头:“如此便听您几位的。”

戒鞭也是有讲究的,一鞭子下去,皮开肉绽是它,跟挠痒痒似的无关痛痒也是它。摸清了宗主的心思,自有人叮嘱家中行罚的小辈,下手轻着点,年节的分度,田地的用水,孩子入族学读书,都要依仗长房呢。

这一切的纷扰喧嚣与蓝忘机无关,他的内心,充满悔恨与自我厌弃。

魏无羡的笑脸与身上的伤痕交替出现在他面前,自己到底是施以援手,还是在趁人之危?

卑鄙。

戒鞭声音在耳边响起,蓝忘机挺直腰板,心甘情愿等待惩罚。

“等一下!”

一道黑色身影自天而降,直直扑在蓝忘机背上:“你们为什么罚蓝湛?”

“魏婴……”蓝忘机愕然转头。

魏无羡瞪着戒鞭:“蓝湛,是不是因为我他们才罚你?我喜欢你又没惹到别人,为什么要罚?”

蓝忘机平静的脸上出现一道裂痕:“你说你……”

“什么?哦,我喜欢你啊,你不来追我,我可想你了,只好来找你……”看着蓝忘机几近木然的脸庞,魏无羡迟疑了,“你是不是……”

或许蓝忘机对他的好,不是他以为的那种?

蓝忘机斩钉截铁地回答了魏无羡:“我也是。”

几位族老看向蓝曦臣,宗主面色铁青,即便没看出青,心里也一定是铁青铁青的。

糟心啊,这叫什么事?

蓝宗主这次没征求任何人意见,果断下了结论:“忘机有过,当罚禁足。”

“是。”断袖啊,的确该好好关起来。

蓝曦臣右手攥拳,凑到唇边,文雅地轻咳一声:“这位魏公子,是云梦伯府的人。”

姑苏离京城甚近,总能第一时间听闻京城的新鲜事儿。据说京里连刚学走路的孩子都知道:得罪哪家也不能得罪云梦伯府,得罪谁也别得罪云梦伯江晚吟。

这里面,水太深了!

几位族老一脸我刚才什么都没看见的表情:“忘机被罚戒鞭受伤,不能外出,其他的,没了。”

蓝曦臣点点头,礼数周全地把各位长辈送出祠堂,经过蓝忘机时,忍不住瞥了一眼他波澜不惊的面孔,自父母去世后,蓝曦臣还没见过蓝忘机如此高兴呢。


魏无羡气愤地在静室里转来转去:“凭什么?凭什么!凭什么?!”

摸约够从姑苏到京城之间打个来回,魏无羡突然抓住了蓝忘机的肩膀:“你又没错,他们凭什么要禁足你?咱们私奔吧!”

蓝忘机抬眸看向魏无羡,涩声道:“我知你不喜,你若想离开……”

罚的是自己,魏婴生来就该自由自在的,所以,任他走吗?

蓝忘机抓紧了魏无羡的手。

“我不会自己一个人走。”魏无羡前所未有的认真,“我怕我走了,你不肯追上来。”

十指相扣,握住彼此,他不想跑,他也不必追,此时此刻,直至永久。



*请勿将二次代入三次元。

出于任何理由的个人行为的偷窃在现代社会都不对;

我不认为两个没有固定伴侣的成年人y一下有何不妥,但其中有各种风险,y之前请先确认自己能承担得起后果。


*乱葬岗老兵的设定借鉴了明初张士诚旧部,写文时也有点往明初靠。但总体还是架空的,不要从里面找史实,以免被误导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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